子和为人,以及心思,他没有理由不出席朝帝邀请他的场合。
谭悦道,“我明日不会去骑射,那阮大人,我们日后京中再见。”
阮奕心底澄澈,便也拱手送别。
谭悦的马车一走,很快,驿馆的马车便上前。
今日洗尘宴后并无旁的安排,他们一行抵京后便直接入了宫中,还未在驿馆落脚,这一路舟车劳顿,需要休息,沿途也有不少琐事都需整理,鸿胪寺官员会一直送他们到驿馆安顿好之后,才会离开。
今日洗尘宴上,阮奕喝不了不少酒。
南顺鸿胪寺官员并未同他一道马车,马车里,阮奕眸间微微黯沉,回想起今日子啊洗尘宴上发生的事情。
除开旁的事情不管,他今日送的那把铸剑,既是赠礼,同时也是试探。
陛下和东宫让他出使南顺的目的之一,便是摸清楚朝帝的意图、心思和动向。
朝帝在慈州秘密屯兵,许是巧合,许是有意,但无论是巧合还是有意,他送处的这把铸剑,应当会在朝帝心底激起不小涟漪。
结果朝帝只是收下,全然看不出多余的一分神色。
阮奕阅人无数,能如此全然没有多余神色,要么是真的没存分毫心思,要么便是城府和心思都极深的人。
他是初次见朝帝,朝帝今日在洗尘宴上的表现,他暂且还拿捏不出朝帝是其中的哪一种。
他对一个人的判断不会轻易浮于表面,也极少相信第一印象这样的主观色彩,他对朝帝的判断,还需要更多的时日和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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