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承恩伯胡子邋遢,一看就是数日不曾捯饬过了。
他扫了一眼堂屋内,目光又落在了温泽夫妇二人身上,长叹了口气,有种终于认命的无奈与沧桑。
“温泽,你暗中安排的那些人能收手了,我今日是来言明一切,并且会知无不尽,将当年之事都告诉你。”承恩伯言罢,可能知道温泽不会信任他,又道:“侯夫人的身份,我一清二楚,倘若我真要害你,会直接去面圣,而不是今日特意登门。”
温泽与傅生对视了一眼。
傅生冷冷“呵”了一声,又被人轻易看穿,她很是不服。
不过,细一回想,她这几年在朝中树敌无数,必然是给对手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否则他们不会一个个都能认出自己。
温泽已开始提防,不过承恩伯是孤身前来,也未带兵器,他道:“伯爷有话,不妨直言。”
承恩伯动了动嘴,一脸委屈。
温泽夫妇二人坐在梨花木圈椅上,而他却是站着的,没有得到丝毫的尊重。真要是算起来,他也是长辈啊!
承恩伯兀自找了圈椅坐下,胸膛微微起伏,情绪有些波动。
“我从未做过迫害温家的事,也未曾陷害过你父亲与母亲,我……我岂会害他二人!你可以停止散播谣言了,可莫要再让人去伯府寻事。”
承恩伯忽然哽咽。
这完全超乎了温泽和傅生的预料。
温泽眉头紧锁,“我自幼起便记得,你时常潜伏在温家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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