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点点头。
父母其实算是他的“盲区”,他对父母没有印象,最重要的亲人是兄长安择。
但这些年查案,他接触过形形色色的父母。
说到底,人都是单独的个体,再怎么被归类,个体与个体之间都是不一样的。有只生不养,不顾孩子死活的父母,也有为了孩子放弃一切的父母。
“走吧。”花崇起身,端起餐盘,“去陈萱蕙家里看看。”
柳至秦有些意外。
当年在寰桥镇,一共有三户人家因为女儿被侵害报警,目前市局存有记录的就只有陈萱蕙一家。
花崇回过头,“还不起来?”
柳至秦挑眉,“我以为你没听见。”
刚才他说起这件事时,花崇不仅没回答,还问他为什么把鲜肉饼泡进粥里。
“怎么可能听不见。”花崇笑了笑,“对于凶手的动机,我昨天就模糊有了种猜测,但暂时还没有完全理顺,不好说。总之余俊的死,恐怕还是和儿童性侵有关。你要去见受害人的父母,我当然得一起去。”
谦城南部,复兴三村。
“都过去多少年了。”白兰玲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看向柳至秦和花崇的眼神有些戒备,“以前都破不了案,现在更是破不了了。我们家早就不提这些事了,萱蕙现在过得很好,也早就嫁人了,生活幸福,你们别拿这件事去打搅她。”
白兰玲是陈萱蕙的母亲,五十多岁。花崇看得出她对警察的到来很惊讶,但比惊讶更多的则是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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