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小少爷，你腿怎么了？刚才打架磕着了吗？”

方亦安差点滑倒真的来个劈叉：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气人！他分明是为了配合她的身高，配合她那可怜的小短腿，才屈尊降贵这么站的！

罢了罢了，跟榆木脑袋计较这些干什么。方亦安索性站好，清了清嗓子，回忆着黄疏庭曾经教给他的话：“小丫头，我问你，你是谁？”

小宝儿更加莫名其妙：“我，我是小宝儿呀！小少爷你怎么了？刚才打架失忆了吗？”

方亦安顿了顿，方才的问法确实有些不妥：“我再问你，你在这府里的身份是什么？”

小宝儿答得直接：“是小少爷的丫头呀！”

“丫头也是人对不对？”

“对呀！”

“那小少爷是谁？”

“是你呀！”

“不是，我是问小少爷的名字是什么？”

小宝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方亦安：“小少爷，丫头不能直呼少爷名讳。”

方亦安脑门滴汗了：“无妨，我问了，便是许你说。”

小宝儿点点头：“小少爷是方亦安。”

方亦安再问：“那你是谁的人？”

小宝儿皱着小眉毛看了他半晌：“是方亦安的人！”

方亦安眼见离成功只差一步了，更加兴奋：“谁是方亦安的人？”

小宝儿有些糊涂了：“我是方亦安的人！”

方亦安有些着急了：“我是谁？不是，是你是谁？不对，是这个‘我’指的是谁？”

小宝儿被他绕得脑子里七荤八素，最后突然福至心灵，顿悟了：“小宝儿是方亦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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