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异口同声道,“这儿呢。”
“卧......槽???”荣古觉得自己需要缓缓,所以说,江桪去沧峳阁浪了一圈不但把人家的阁主拐出来了,还和人家泡温泉???这哪跟哪啊。
荣古视线瞟过江桪束发的发带,斜着眼睛弱弱地问道,“江桪...你那发带,不会是阁主的吧......”
这卓一尘倒是没注意,听荣古这么一说才看了过去,浅色的发带确实不是江桪的风格,仔细一看,这发带好像是自己那天扔给江桪的那条。
“啊,怎么了?”江桪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一根发带而已,这么惊讶干什么。
荣古一脸的不可置信,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眼神不停地在江桪和卓一尘之间变换......
第四十四章 死要面子飞贼×口嫌体正阁主(9)
繁华热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江桪一行三人此时正坐在桑镇有名的醉云楼里,二楼靠窗的位置刚好能够看到街道上的热闹熙攘,桌子上的菜式卖相极佳,看着就叫人食欲倍增,杯中的清酒更是清冽甘甜惹人回味,当然,这一切都是江桪讹荣古的。
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准确来说,是荣古有些尴尬,江桪还是那个性子,吃着菜喝着酒,嘴角带笑,眯着眼睛那叫一个享受,卓一尘或许是家教的缘故,举手投足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连喝酒都是微微抿上几口。
“我说,你们不觉得气氛有那么一点...冷清吗?”一向喜欢嬉闹的荣古实在是憋不住了,灌了一口酒糗着脸抱怨道。
“这叫食不言寝不语,闭嘴吃你的。”江桪夹起一块鸡翅直接塞进了荣古撅得老高的嘴里,力度那叫一个粗暴,差点给荣古噎过去。
卓一尘放下酒杯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江桪收回来的筷子,转而再看向一旁被卡到的荣古时,眼底的光芒都暗了暗。
荣古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指着江桪大叫道,“江桪!你是不是报复!是不是!平时吃饭就数你闹得最欢,怎么有阁主在的时候还装上安静了。”
“胡说什么呢你!”江桪拿起酒杯照着荣古就是一扔,随即又偷看了一眼卓一尘,发现卓一尘也正盯着自己,好像还在笑。
卓一尘放下酒杯起身,对着江桪道,“我去休息,你慢慢吃。”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已经迈出去的脚又停下,回头道“不用拘束。”
“哎不是,我没拘束。”江桪对着卓一尘的背影解释,而卓一尘只是十分随意的挥挥手,这让江桪觉得自己好像越描越黑了......
“噗。”卓一尘走后荣古也放开了,凑近江桪眼神那叫一个□□裸。
“笑屁!笑屁!”江桪反手就是几个大脖溜子,声音那叫一个响。
荣古抱拳认错往后撤了一点,确保江桪打不到他,捏着嗓子贱兮兮地开口,“哎~这有些人啊~啧啧啧~”
“你再说?”江桪斜着眼睛坐在那里,手里缓缓拿起了一个盛满酒的杯子,威胁之意满满的。
“错了错了,我闭嘴。”荣古对着自己的嘴做了一个封死的动作,然后又屁颠屁颠地凑近江桪,“兄弟,前阵子打听的丹药有消息了,就在桑镇,这次你必须听我的,你那内力的古怪你不能老不当回事儿,你现在是没什么问题,可这迟早是个隐患。”
江桪想起荣古曾和原身说过,有一种丹药可以调理任何内力问题,而自从荣古知道原身的内力有问题后就一直在留意丹药的消息,只是这丹药难寻,几年都不曾有消息,再加上江桪也没有什么不适,也不愿让荣古陪自己冒这个险。
“这个事儿咱们明天再说,今天先休息,我的房间在哪?”江桪打着哈哈,像往常一样岔开话题。
“我说你能不能认真点听我说。”荣古以前是想用这丹药还江桪的人情,但时间久了,他是真的担心,看江桪这样子更是着急。
江桪搂过荣古的脖子,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道,“嗯,我会好好考虑的,所以,我的房间在哪?”房间也是荣古定的,卓一尘问的时候江桪没听。
荣古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打掉江桪的手,“最近客满,咱们来的时候就剩两间了,楼上左拐那两个,你跟我睡里面那个。”
“我跟你睡?”江桪眉毛一挑,嫌弃之意毫不掩饰。
“怎么?还挑啊?不跟我一间难道你还想跟阁主睡啊?”荣古理所当然地怼了江桪一下,这次避开了伤口,突然,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闪过,荣古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江桪,“你不是吧......”
江桪拍拍荣古的肩膀十分肯定地点了一下头,认真的开口道,“好好休息,我的兄弟,我就不打扰你了。”
荣古深深吸了口气,幅度轻微地晃了晃头,情不自禁道,“哇哦~”
......
卓一尘正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只是他的心并不像脸上看上去那么平静,从碰见江桪开始,他觉得自己似乎连复仇之心都有些倦怠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大仇未报,自己怎么能沉浸在人事里。
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打断了卓一尘的思绪,卓一尘看到江桪探头探脑的闪身进来。
“哟阁主,打坐呢。”江桪眯着眼睛笑着挥手,然后一屁股坐在卓一尘对面的椅子上。
“找我有事?”卓一尘有些不想把江桪牵扯进自己的复仇当中,心里还盘算着这三天过后要怎么和江桪说。
江桪十分自然地摆摆手,“啊,没事儿,这不是房间不够吗,只能委屈阁主和我挤一挤了。”
卓一尘后背一僵,下意识看了一眼这不是很宽敞的床,嘴上却说,“荣古不是说你和他一间?”
“别提了,那小子忒不仗义,不就打了他几下么,还给我撵出来了,还麻烦阁主收留我了。”江桪翘着二郎腿给自己倒了杯水,还状似气愤地撇撇嘴。
“你打地铺。”卓一尘没有拒绝,但还是扯过被子塞给江桪,眼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
石室里,云苍术看着手上狰狞的疤痕出神,似乎在回忆什么感兴趣的事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啊啊...用着真面目活了这么久,倒是忘了从前的感觉,果然,这人啊,最经不起时间的消磨....你说是吧,江桪...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