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跟他说话,我要么把他打的半死不活,要么把你嘴给扇歪,我说到做到!”
只是差一点,她就能死在他的胯下,鸡巴抽出去的那一秒,仿佛整个人都获得了新生,她不断地大口喘气,咳嗽,给足了她休息时间,又再一次的插了进来。
舌头滑过每一寸青筋的缝隙,都要舔的仔仔细细,祁连杭又抽出,把鸡巴抬起,让她含住下面的睾丸。
指导着她舒服的舔弄,很快祁连杭就要被她逼到巅峰,在她嘴里插了几乎上百下,命令着她,“把裤子脱了,双腿分开,快点!”
谷语不得不照做,一边舔一边还要艰难的脱下裤子,勾着内裤往下拉,小心翼翼的把腿打开,粉嫩的穴瓣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喉咙被顶了十几下,脸色涨红,快要被憋到窒息,他突然从她的嘴里拔出,拉着她的双腿往上提起,谷语差点没滑下去,既往扶住马桶边缘。
祁连杭抬起她的屁股,在狭小的卫生间中施展不开,姿势弯着腰格外艰难,终于找准位置插了进去,上次阴道撕裂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她疼的紧紧咬着自己牙齿,插了几下,谷语预感到不妙。
“呜别射进去,求你不要射进去!”
可他偏偏就是想要射进这里,往里面用力插入进深处,祁连杭舒服的倒吸一口凉气,眯着眼睛,从龟头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打入她的阴道深处,麻麻的感觉让她全身都猛地一抖。
“呜,呜!”
谷语不敢用力,更不敢责怪他为什么射进去,只能不停说服他,“你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那张哭红的脸蛋格外可怜,气鼓鼓的嘟着嘴巴,哭的分外眼红,水灵灵的眼里泪珠都能融化成镜中倒影。
“闭嘴!”他有点忍不住。
按了按鼓起来的肚子,她哭的更沙哑,祁连杭拔出来,用她的嘴,把自己的鸡巴给清理干净,提上裤子,看着从她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滴到马桶上。
“我说过了,我不会给你吃避孕药,能不能怀上看你自己的身体。”
他笑得放肆,浪荡不羁,拍着她软软的脸蛋,声音放轻,如同恶魔的低语,“要是真怀上了,你这学也不用上了。”
“呜啊呜……我不要怀孕,我不要!”
他不肯让她清理下面的东西,内裤也扒下来,不准她穿,一整个下午她都只能穿着校服裤子,感受到精液从阴道里面流出,一直流到小腿黏糊糊的,甚至都已经滴到了脚踝的石膏上。
在池镇硕面前她格外的羞耻,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害怕被看出什么异样。
你喜欢我吗?
虽说不想给她什么好脸色,但是生日礼物他还是想准备,一年就一次,至少得让她有一天开心点吧。
祁连杭拟定了很多种方案,选择了一款蛋糕的款式,去商场里给她挑一件漂亮的裙子,他忍着不想给她买那些情趣内衣,可看着实在诱人,穿到她身上一定会很好看。
祁连杭舔着嘴角,还是忍住了冲动,选择了一件黄色连衣裙,上面点缀着很多小雏菊,她皮肤那么白,穿这件裙子一定会很好看。
祁连杭满心欢喜的把衣服打包好,回到家藏在床底下,等待着过几天她生日再拿出来。
从来没给她送过这种东西,不知道她收到以后脸上该有多开心。
“这个送给你。”池镇硕放到她的桌子上。
一个粉色头发扎着双马尾的小人手办,谷语惊讶的拿起来看,这是上次在书店里面看到的玩具,没想到他竟然买了。
“不行,这是你买的,我不能要。”
他坐在她的隔壁,侧身撑着脑袋,轻笑道,“就当作是你的生日礼物,可以吗?等考完试之后,还有一个更大的礼物送给你。”
谷语急忙摇头,“不用,真的不用,我只是过个生日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过生日还不是大事吗?谷语,生活里面有一点仪式感才行,不要过的这么枯燥乏味。”
他趴在桌子上朝她眯眼笑着,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温柔,每次露出这种笑都令人脸红,是那种直勾勾的盯着眼睛,丝毫没有任何遮掩的情绪。
谷语脸颊烫了起来,紧握住手中的小人,扭过头看向桌面,不知所措挠了挠太阳穴。
“嗯……谢谢你,我收下了。”
“不用跟我客气。”
这是近几年来,她收到过最有意义的生日礼物。
从来没有人会去真的了解她喜欢什么,祁连杭只是一味的满足自己性欲,给她塞任何在床上情趣的玩具,强迫她接受他口中所谓的爱。
一个吊坠的小人就能让她满足,格外开心。
在她生日的那天,冲刺保送班并没有上课,校长组织着他们去外面走走,担心他们压力太大,五个老师领着,去学校后山上放松,一片上坡路,走的人腰酸腿疼。
谷语腿很疼,稍一用力就软了下去,膝盖就要狠狠砸在地上,池镇硕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谢谢。”她吓出了满头冷汗,身后就是陡坡,万一滚落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迟迟没松开她的胳膊,冲着前面几个老师吆喝道,“老师!谷语身体不适,没办法爬山,我们在这儿等你们吧!”
她苍白虚弱的脸,足以说明一切了,一个女老师走过来询问,“是哪里不舒服?肚子疼吗?要不要我送你去下面的诊所?”
“没事的老师,我只是有点恐高。”
“是这样啊。”她松了口气,直起身子叮嘱道池镇硕,“那就拜托你照顾一下她,我们很快就下来。”
“好的老师。”
谷语被扶着坐到山路的石头上,他的手还依然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宽大的手掌,从衣服上渗透进来的温度,几乎把那条胳膊都要给融化了。
“明天考试,有信心吗?”
“还好,不是很紧张。”
“那就行,按你的水平正常发挥就可以了,我们一定能上同一个大学。”
谷语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推下去,“没事的,你可以不用一直拽着我,我不会滚下去。”
池镇硕依然没松开,反而抓得越来越紧,甚至胳膊都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