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听不到耳边的声音,脸颊骤痛,呆呆的流着眼泪。
“不分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池镇硕的真面目!不分也得分!”
顶着午后的烈日,周围的商铺都不肯给他看监控,打听了很多人全都不知道,他一开始就报警,那些警察说帮他调查监控后,又打来电话,告诉他没有这个权限。
没办法他只能一个人找,一直从中午找到下午6点,池镇硕蹲在路边累的直喘粗气,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黏的全湿了。
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被人拐走的可能性很大,这几个小时他已经想象到几种人贩子了。
池镇硕焦虑的抓着头发,越想越不明白。
警察不可能没权限,不想帮他才说得过去,谁有这么大的权力。
他突然想到了祁连杭。
一直等到第二天,他收到了谷语的信息,可是显然不是出自她手发出来的,只有简单的一个地点。
南长街34号。
池镇硕打车来到这荒无人地的工厂仓库,门口停着几辆机车,四五个男人手拿着棒球棍和锤头,架在肩膀上吊儿郎当的靠近他,个子甚至还要比他矮上几寸。
“池镇硕?”
“谷语呢?”
仓库门轰隆隆被拉响,灰尘随着起风飘扬空中,呛了一鼻子的木屑,几个男人将绑住的池镇硕扔在堆满木箱的一角,朝着一个方向大喊,“祁哥,人带来了!”
宽敞的仓库回音声巨大,池镇硕很快看到来人了。
谷语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黑色卫衣,里面显然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他心下一沉,看到祁连杭掐着她的脖子怒气冲冲走来。
她艰难的踮起脚尖,难受握住脖子上的手,嘶哑的发出哽咽哭声,看到她脸蛋上红肿的伤痕,池镇硕着急坐起来。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把她放开!”
“呦,刚来就着急着英雄救美呢?我看你都自身难保了吧。”
祁连杭放开她的脖子,薅住她的头发,让她被迫看向池镇硕。
“既然在手机信息上没办法说,那就当面说,来,分手,快点的。”
谷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头皮扯的相当痛苦,不甘心的看向池镇硕,“呜我不说。”
“你把她松开,松开啊!”他的眼里满是心疼,挣扎着起身,池镇硕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他的举动在祁连杭看来像是个跳梁的小丑,毫无作用的挣扎。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说不说?”
固执的双眼仍瞪着他,“不说!”
“好,很好!”
祁连杭扔下她,转身朝着他们几个走过去,从其中一个手里夺过棒球棍,朝着池镇硕冲上去,在他的肩膀上狠狠一捶。
“额啊!”
“祁连杭你干什么啊!”
谷语发疯尖叫爬起身,还没靠近他,便被用力踹来一脚,谷语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池镇硕顾不得肩上的疼痛,挣扎着起身。
在祁连杭面前毫无作用,柔柔弱弱的书呆身子,用不着棒球棍,踢在他的腿上便又重新倒了下去。
“你们两个还敢在我面前上演什么深情戏码?找死呢,不说分手,今天就给我死一个。”
分手吗二更~
他挥着棒球棍,一连在他身上敲了十几棍,打在他的腹部,胳膊和腿上,池镇硕双手被绑在身后,丝毫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腹部挨了五棍,他反呕出几滴血,双眼被打的迷离涣散。
谷语被绑在不远处的柱子上,身子倾向前绝望的大哭尖叫,“你别打他了啊,祁连杭祁连杭!我求求你,你打我好不好,你别打了啊!我求你了!我跪下来求你呜呜。”
他眼里全是灰暗,哪有什么理智可言,盯着面前的人就想把他敲死,一棍接一棍,丝毫没有空隙的余地,仓库里回荡着频繁的撞击声,那几个坐在油桶上的男人们看的是啧啧摇头。
好一个深情大戏就在现场,这棍子打的是越看越疼,那棍下的男人都快死了。
谷语跪在地上看着他口吐白沫,结实的棒球棍又打在他的腹部上,池镇硕早已经没力气闭上眼睛,脸色散白毫无唇色,她的尖叫倒成了祁连杭发疯的诱因。
“别打了啊!祁连杭,我跟他分手,我分手,你别打了,呜呜你要是没消气,你就打我!”
他停下了棒球棍,回头瞪着她,血红的双眼里被蒙上一层毫无感情的纱雾,池镇硕睁开疲惫的眼睛,声音嘶哑而难听。
“谷语。”
祁连杭猛地往他腹部上踹了一脚,他痛苦的拧着眉头,再也说不出话。
他走过去,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绳子,谷语跪上前抱住他的腿,抽噎话说的结结巴巴。
“呜别打他,我真分手,呜呜你会杀人的,你别打了!别打了啊!”
他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脸,用力的泛白,“你是担心我杀人,还是担心我把他杀了!”
“呜……”她不敢说,只能一直哭。
祁连杭薅住她的头发,将她拖拽到池镇硕的面前,“来!我看着你跟他说,亲口跟他说,快点的!”
谷语哭肿的眼睛,白眼球里充血的布满红血丝,抽泣的吸着鼻子,“我,我们分手。”
“大点声!”他怒吼。
“呜呜……池镇硕,我们分手,对不起,对不起!”
“你他妈给我道什么歉呢?我让你分手,听不明白吗?想死啊你!”他往她腰上用力踹了一脚,谷语崩溃的大哭。
“呜分手,我们不合适。”
池镇硕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扯着难看又让人心疼的笑,“不分,我不分。”
祁连杭气也气笑了,“看样子你是没被打够,还是觉得这伤打在谷语身上比较管用呢?”
他踹趴下谷语,拿起棒球棍攥紧,“既然他不同意,那我就打你,他同意为止,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要给我表演到什么时候!”
她恐惧的蜷缩在地,看他的眼神在看一个魔鬼,棒子敲下去的瞬间,池镇硕惊恐的睁大双眼,发出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吼叫,“别,别,别打她!”
棍子离她的腿只有叁厘米,池镇硕停了下来,冷眼直视着池镇硕。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