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要让她亲眼看着你离开她!”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有说过要放弃这种话吗?”
“你没钱没势,给不了她任何帮助,你凭什么不能放弃她!她想要什么我都能给到,而你不能,我能上左都大学,那是因为学校几块地皮和教学楼都是我家给的!你呢?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你脚下踩的,也都是我的地盘。”
池镇硕情绪逐渐降了下来。
“你在威胁我?”
他双手插兜冷哼,“你还没那个资格,你不是说谷语从小都没有爸妈陪在身边,她有多需要关爱吗?那我告诉你,她爸妈在我手上,如果想让她爸妈回来,那就必须让她跟我结婚。”
“你什么意思?谷语联系不上她的爸妈,都是你的所作所为!”
“我还以为一个学霸很聪明呢,没想到你连我的一个小拇指都比不上。”
手术之后,谷语的脚上被定上了石膏,一个月后拆下她就能够走路了。
还沉浸在脚能恢复的兴奋中,她太迫切想要见到池镇硕了。
祁连杭每天中午都会带着不同的饭回来给她吃,即便她总是不吃,也会照例放在床头。
今天来的时候,她也依然没给他好脸色。
炒肉的香味蔓延的越来越浓,她吞咽着口水,祁连杭在她身后坐下了,说道。
“猜猜看今天我去找池镇硕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谷语的情绪一下子被挑拨起来。
“你去找他干什么!你还觉得欺负的不够吗!祁连杭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么激动,怎么不把话听我说完呢。”他笑的很嘚瑟,“我看到啊,他跟别的女人,在病房里搂搂抱抱,我还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塌下来,不信的一句话还没脱口而出,祁连杭就点开了相册,将手机屏幕举高在她的面前。
画面上,是从大门玻璃窗偷拍的角度,他坐在病床上靠着枕头,一只手搂住长发女孩儿的腰,亲密的靠在他怀里,挡住脸的一角,但还是能依稀判断出他就是池镇硕。
谷语的天崩塌了。
是充满希望和梦想的天空,彻彻底底的从头顶上坍塌下来,零碎的石块狠狠砸她的脑袋上。
祁连杭揉着她的脸蛋道,“怎么哭了啊?看到他有别的女人就这么伤心吗?我心疼你的时候,我不也哭的比你还难受吗?”
“我不信……我不信啊!”
“你骗谁都骗不了自己,到底信不信,你恐怕也最清楚吧。”
“呜呜呜……是不是你故意的,你故意找角度拍上的照片,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不可能!”
尖锐的吼声刺痛耳朵,谷语拍掉了他的手机,屏幕直接砸碎在地面。
祁连杭冷眼瞧着地上破碎的东西,“那手都已经放在女人的腰上了,这你让我怎么找角度拍?不如你可以直接去看看,坐上轮椅,老子推着你去!”
她不信,就是偏要自己去看,一路都在强撑着倔强,池镇硕住的医院离她很进,十分钟就到了。
在上电梯的时候,抓住轮椅扶手的手,一直在颤抖。
祁连杭不急不慢的推着她,到了病房门外,悄然无息,为她打开一条细窄的门缝。
还是那张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坐在床边与他谈笑着,倚靠在他怀中,手中拿着一本书,两个人在看。
池镇硕抚摸着她的发顶,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笑,语气很轻,轻到她听不到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
滚烫豆大的泪珠翻滚下眼眶。
他翻着书,指着书里面的内容讲了几句,女孩笑的很开心,就跟当初的她一样,转过头来问了一句,“真的吗?”
他低下头在女孩的额头上轻吻,依稀辨别到他的口型,“真的。”
心脏就像被拧干的抹布,疼的麻木又钻心。
“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祁连杭低头,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眼泪越流越多,房门渐渐被关上,他温柔的笑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中。
她被抛弃了
“不吃不喝,你给这给老子闹绝食呢?你他妈什么意思谷语!”
她侧着头,不听他的大吼大叫。
祁连杭将碗摔在桌子上,里面的汤汁洒出来很多,她不说话,已经两天没吃饭的脸往中间凹陷,看着瘦得不成人样了。
“我他妈让你吃啊!”
祁连杭急的怒吼。
“我他妈吃不下。”谷语转头理直气壮的跟他抬杠,脏话已经感染上了她,连说话的语气都这么虚弱。
他气笑了,“今天你就是不吃,老子也得掰开你的嘴巴给你灌进去!为了一个死男人,你敢给我绝食,我真想直接弄死你!”
祁连杭掐住她的脸,挖起一勺的馄饨,往她嘴里面强行塞入,连嚼的机会都不给她,捏着喉咙让她强行咽下去。
“呕——”
“你敢吐出来今天吃老子的精液!”
谷语捂着嘴巴,硬生生忍住,
他强迫的手法用的再熟悉不过了,一碗馄饨吃下,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在这病床上让人看着心疼。
趁他出去的片刻,她忍不住反胃,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进了垃圾桶里。
口水顺着嘴角一滴滴往下落,刺激的眼泪掉出来。
她是真的吃不下,只要一吃饭就想到池镇硕和那个女孩儿的场面,好恶心,为什么这么恶心啊。
那种拥抱和温柔,不是也曾对她这样过吗?原来她不是特例的那一个,对谁都可以这样。
祁连杭知道她喜欢学习看书,特意去书店挑选几本她喜欢的。
然而他不知道,谷语已经趁着这个时候,坐着轮椅偷偷跑出了医院。
她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坐轮椅出来,还好是电动的,除了一些台阶不方便以外,安全过了马路。
必须要去找池镇硕问清楚,她要当面问,万一只是祁连杭的手段,说服他表演一场戏,来让她彻底死心?
想到这里,谷语笑了起来。
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池镇硕啊,这个病人昨天已经出院了啊。”
谷语愣住。
“他,他伤好了吗?”
“腹部的确还有一些伤,不过不是很严重,因为他要着急着回学校上课,所以就出院了。”
学校…
谷语二话不说往学校方向去,紧张不安,越是这样,她预料的坏念头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