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想表示自己谦逊的最好方式,一是自贬,二就是夸赞他人。
洛醴泉脸颊有些微红:“姑娘是第一个说我有趣的人呢,学堂中的同窗皆说我性子冷淡孤僻。”他略微停了停又说道:“其实,自我第一次见姑娘只觉从前在哪里见过一般,我把姑娘当作旧日相识,许是如此才与姑娘较为亲切些。”
这洛醴泉怎么想出这样一番俗套的说辞,但俗套虽是俗套了些,我听着却很受用。他在别人眼中性子清傲冷僻,却独独对我亲近之感,由此可证明我在他心中很是特别。想到这,我像喝了好几坛神仙醉那般,飘飘然不止所往。
我好不容易把住了心神,清了清嗓子说道:“公子喜欢我这酒,只可惜我不能多酿。只因干娘怕我酒酿地多了,把手给弄糙了。干娘说绣女的手应娇嫩如新绽的花瓣,这样才能抚摸最柔软光滑的丝缎,绣上栩栩如生的花朵。说来惭愧,这些许年我对刺绣实在提不起兴趣,我不能操自己最爱的酿酒之业,实为可惜。”
洛醴泉的声音像三月的东风拂过杨柳:“既是如此,姑娘可来我这儿。我这方院子虽小,你却也可在此随心做自己所中意之事。”
他哪里像个心性冷淡孤僻之人!我只顾喝酒,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毕竟矜持为女子的第一要紧事,可切莫让他觉得我是个轻浮孟浪的人。可是我似乎晕晕乎乎的,脸颊也红红的,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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