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他天生反骨,剧情这么勤勤恳恳地努力推进他和顾景寻之间“关系”,他要是还能忍,那连他头上染的毛都对不起。
江屿拨开滑稽纸人,让他去找顾景寻,把气运还回去。
顾景寻的气运白送他都不要。
滑稽纸人委委屈屈地跳下桌子,一路贴着墙壁,凭借身上气运的吸引找到了顾景寻的家。
顾景寻军训结束后就回了Z理工附近的公寓,洗漱后坐在卧室里看书,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跳上了他的裤子。他垂下眼睛,发现一片纸黏在睡裤上。
顾景寻弯腰捡起来,翻过纸张,在纸的另一面看到了一张滑稽脸。
顾景寻:“……”
这样的东西只可能是别人画的,但顾景寻这套睡衣刚换上,不可能是衣服从外界沾的,只能是……纸人自己进来的。
他看到纸人以为是顾一城弄出来的,随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顾一城不会在纸人上画滑稽脸,比起这种不痛不痒的挑衅,他更倾向于埋伏在黑暗里,窥伺时机。
顾景寻捏着纸人的滑稽脸,指腹摩挲纸人的时候,纸人的脸上掉下一些白色的粉末。
顾景寻一怔,低头捻起一撮碎末,其中有一块芝麻粒大小的碎块。
像是玉屑一样。
顾景寻无端想起那天在月下看见的貔貅。
那身漂亮的鳞甲,也有玉一样的光泽细腻。顾景寻把诗集翻到前几页,一片干花瓣躺在书页间,顾景寻找了一只小小的玻璃瓶盛放粉末,摆在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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