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涂言的脖颈上,涂言咽了下口水,喉结就贴着顾沉白的手指滑了一下,他听到顾沉白轻笑:“还装睡么?”
他猛然睁眼,看见顾沉白用指尖勾起涂言脖子上的项链。
那条项链串着涂言的结婚戒指。
顾沉白的眼神玩味,像是在问涂言:不是说要把戒指扔了吗?怎么还带在身上?
涂言红着眼把项链夺回来,背过身抓起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顾沉白很久之后又开口,“我之前经历了一次易感期,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总觉得你来过。”
“没有,不可能,你别痴心妄想,”涂言躲在被子里,恨恨地咬被角,“我才不会帮你过易感期,也不会给你生孩子,混蛋。”
二十
涂言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再加上他本来就是嘟囔出来的,顾沉白似乎没有听清,俯下身隔着被子拍了拍涂言的腰,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涂言自觉语失,连忙梗着脖子喊:“我说,我才不知道你什么易感期不易感期,反正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顾沉白轻笑,“我没说和你有关,我只是做梦梦到你来了。”
涂言沉默,半晌后又听见顾沉白说:“我知道你不会来。”
涂言在被子里猛地捶了下床板,顾沉白淡定地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我看病历上说你孕吐严重,我们吃清淡一点好不好?”
他的每句话都在很刻意地避开“兔宝”这个称呼。
这让涂言感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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