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小爷恰好路过城西,看见有家玉坊转让,便给盘了下来,这玉坊平日里卖些珍稀玉石,也卖些雕琢好的玉佩,你不是一向手艺好么,大可管着这玉坊玩玩。”
他说的漫不经心,好像这盘下个玉坊对他来说就像是买一壶酒一样简单。
阿谣倏然被顾随的话说得有些懵。
倒不是因为旁的,只是他突然提起琢玉的事,让阿谣一下子想起来,他们两个初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怀王府,他亲眼瞧着裴承翊责骂她,将她苦心琢的玉砸在地上。
那时候是阿谣最卑微不堪的一段日子。
似乎是发觉了阿谣的沉默,顾随放缓了步子,难得小心翼翼地瞧她一眼,低声说道:
“从前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他欠你的,小爷自会替你讨回来,只是阿谣,你要放下了。”
阿谣听罢这话倒是面色如常,不疾不徐地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
“我早都忘了。”
……
-
即便是已经数月过去,裴承翊仍旧觉得东宫里处处都是与她有关的气息,叫他一待在那里,就觉得压抑烦躁。
是以,他干脆一进京连东宫的门也没进,径直就打马直奔皇宫,找皇帝复命去了。
矜贵清冷的男人身上穿的还是气派的玄色锦衣,虽是因为玄色深沉瞧不出来,可他的衣裳上实实在在沾了不少血渍,只消一靠近,就能闻见淡淡的血腥气。
裴承翊一步步踏进御书房,彼时他二哥桓王正在案前替皇帝研墨,父子二人好一副父慈子孝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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