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撞上,一连好几天,他只能在下午时候过来呆一会儿,隔靴搔痒、偷偷摸摸地盯着他看一会儿,邹吾不是没主动过来找他过,有时候一个走神,辛鸾就能忽地听见他出现自己不远处,声音醇和地说,“有喝的嚒?渴了。”每次这时候,辛鸾的心都要猛地一跳,手忙脚乱地去给他倒用冷水镇好的凉茶,垂着头不敢看他。
外面那么多眼睛看着,他们不能干什么。
邹吾垂着头看他雪白的颈子,想摸,也只能忍着,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回去,走了。
辛鸾口干舌燥,见他走了,松了一口气,浑身的紧绷稍稍缓解,转而又怅然若失。
他在这个春天里病了一场,病到没有邹吾,他在外面统筹调拨游刃有余、无所不能,有了邹吾,他手不能提、口不能言——以至于这些天自己人机要议事他都要隔着卓吾坐在两个人中间才行,也不能去看他,不然他会紧张到不会说话。
他还是有点生气,生气那天邹吾不由分说地就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虽然这气愤让他郁闷又躁动,但他还主要还是气愤。他的身体在这个燥热的春天里起了非常明显的变化,这些天,他每夜都湿得不行,早晨很早就醒来,要避开小卓去偷偷换亵裤,更可气的是,他频繁的做梦,梦里全是邹吾,全是那天清晨他强硬地把自己合在身下,不断地摸他,亲吻他,既让他无法抵抗,又让他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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