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甘情愿地侍奉我,为我生儿育女?”
这人仿佛是在做白日梦。
居然敢拿自己跟谢瑜比。
陆菀原本只当是耳旁风,突然发觉出不对来。
便是沈池再有银钱,在淮江上再有势力,又如何能打听着她与谢瑜之间的隐秘事来。
尤其是这些旧事牵扯着东宫朝堂,而商人地位低贱,更不用说他在淮江上的行事未必不会被朝廷忌惮,怕是很难在朝中有交好的高位官吏。
而上一个跟她说这些事的人……是裴蔺。
沈池一连重复了许多旧事,终于见着女郎抬起头来看他,语气犹疑。
“表兄是如何知晓这些事的?”
他啧了声,对着她一笑,“你猜?”
陆菀不跟他绕弯子,“是裴侍中?”
“阿菀果真聪慧,”沈池眯起了眼,“我如今倒是更舍不得菀表妹另嫁他人了。”
居然真的是裴蔺,陆菀瞳孔骤然一缩。
雪亮银匙被细白手指捏到温热,她心中念头转动若是裴蔺助了沈池此举,又将那些旧事告知他,显然是为了拿捏自己,好将谢瑜困在兴南。
如此说来,洛京那边,定然是要有什么动作了。
谢瑜知不知晓裴蔺将有动作?
陆菀一时怔然,很想将这消息传出去给谢瑜。
“阿菀可是用好了?”
沈池有些不耐,向她伸出手来,显然是打算继续方才之事。
而陆菀手心的瓷片也攥得更紧了,大约是割破了掌心,生生涩涩的疼。
偏偏在此时——
“郎主!郎
主!”门外有人在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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