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又往里面捅进去几分,纪容深受不住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头可以动,
身子已经被人控制住,他好像还看见有两个人往自己身后走去。
秦鹤臣突然掰过他的头来,贴着他的耳朵又蹭过去一句话:
“到了下面,告诉纪容宇,苏瓷过的很好。他可以安心了”
身后的白布被两个人扶着,已然构好一副简易的画布。
砰......枪声响起
白布上溅出许许多多的血点子,喷薄的无序。
而它的正前方,就是一个被人掏空的洞,还在往外面喷着血。
这才是生命艺术的高潮所在。
去地狱了
纪容宇去后的这么些年,有意无意地,纪容深活的愈发像他,从身形到装饰,早些年的中二挂耳烫早已经成为过去。
要是换做以前,没准头发还能替他阻挡一二,那里像现在,血直溜溜地喷出去,又多又密,,连后脑勺的窟窿都挡不住。死相实在难看地不行。
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混着刚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人的嗅觉细胞,秦鹤臣把手上的手套一摘,扔在他的脸上。盖住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爱本来就是一场自月亮而降下来的苦难,淹死无数前赴后继的庸辈。
他却觉得没有意思地很,跟看见苍蝇一样恶心,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下期还讲究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呢,那里像这样,黑子白子全让他一个人安排。
自己跟自己玩,没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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