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划清界限,这戳中了年晁云更不愉快的开关,好像他们在结束的时候就只剩可笑的债务关系了。
为什么呢?明明在一开始两人还能天南地北无话不说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还是不知道。他想他不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戚寒看他脸色越来越差,就不再提还钱的事,只慢慢往他酒杯里装满酒。
第二天小年总被秘书的夺命连环call惊醒,提醒他一早有合同要签,必须在十点前到公司,下午是每周例会,今天市场部有重要方案要汇报,他作为老板不能缺席。年晁云没睡醒心里憋屈,想到自己花钱雇了个铁面无私的管家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还有半小时过来接您。”
“知道了!”
年晁云把手机掐断扔地毯上,烦躁地翻了个身,想把戚寒搂进怀里,扑了个空,这才想起来昨晚断片前他应该在花房里。
怎么回来的?像麻袋一样被一路拖过来的吗?他到底喝了几杯?
年晁云哑着嗓子迷迷糊糊叫:“寒哥——寒哥——有水吗?”
没人回应。再叫。还是没人。整个别墅里安安静静的。
年晁云一下清醒过来。
半边床是冷的,枕头整整齐齐摆放在一边,半匹床单也没有人躺过的痕迹。常年堆在角落的行李箱不在了,衣橱里,属于戚寒的衣帽鞋子也不见了,连水杯都收走了,还有床头他看书时候常用的小夜灯、甚至是他的拖鞋,都统统被清理了,干干净净得就好像这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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