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自己的工作,总归是要自己去面对的。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灰溜溜地去找组长说明情况,组长一脸惊讶地看我:“所以呢?你是想让我去处理?”
他的态度吓到我了,赶紧道歉,回去自己想办法。
而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直接上门。
很不礼貌,我知道,但我确实脑子空空,没别的办法了。
周含章住的地方很远,远到已经出了市区直接奔着山上去了,看着那地址我都觉得头疼。
我跟组长请假,说要去拜访,组长的意思是处理周含章的问题可以直接从公司系统申请出外勤,不扣工资,交通费用报销。
不过,组长也说:“打出租的话不报。”
好吧,理解。
我从公司出来,先是坐地铁,再坐公交,最后又步行了二十来分钟才到了他住的地方。
那天很冷,寒潮预警,我穿着深咖色的毛呢大衣,里面是高领黑毛衣,走路的这二十分钟冻得我鼻涕横流,把毛衣的领子都立起来了,鼻尖缩进去,但保住了鼻尖,差点儿冻掉了耳朵。
也不知道怎么今年冷得这么早。
周含章住的地方就这么一户人家,我听组长说这块山头其实是他们周家祖传下来的,前些年周含章急需用钱,想卖掉这里,但这地方没人买,他只能卖了市里的房子自己搬到这儿了。
35岁,单身,独居,性格孤僻怪异。
这些是我们编辑部其他认识他的编辑给他贴的标签。
我一直不喜欢给人贴标签,因为我始终觉得人是不能被简单定义的,而且每个人对其他人的了解也很片面,擅自用标签去定义一个人,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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