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倒是句实话,陈芳秀沉默一阵,见两个姑娘只顾着往这边看,磨磨蹭蹭半天没洗完衣服,也不想耽误人家时间,“回去吧,咱爹应该吹完了。”
下午还要下地,陈广发当然不可能一直吹。
但一家人陆陆续续回去的时候,祖孙俩已经完成了初步传承,小陆桃正抱着唢呐锻炼肺活量。
陈保科见她比唢呐也高不了多少,忍不住捏捏她小脸,“咋样了?吹出声儿了没?”
“吹出声啦。”
小姑娘重重点头,还抬起唢呐,深吸气,给他表演了一个。
“滴!”
虽然声音又小又短促,陈保科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僵,“学、学得还挺快哈。”
他怎么觉得,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耳根恐怕很难清净了。
陈广发走了,各家各户出逃人员也上工的上工,回家的回家。
老许太太忍着疼,好容易把鸡窝一样的头发梳开,又给脸上被啄出来的伤口上了药。弄完一收拾,发现花白的头发掉了好几把,有的上面还连着带血的头皮。
她顿时破口大骂,骂鸡,骂隔壁张大娘,骂陈广发,还有家里新添那个扫把星。
好好的去捡个蛋,鸡飞了,蛋打了,她自己还破相了。
天底下还有比她更倒霉的吗?
老许太太心里有火发不出,把头发往锅底坑一扔,就准备去骂三儿媳妇一顿。
老许家十六岁的大孙女来喜正好从外面回来,见到老许太太,一猫腰,又退出去了。
老许太太眼尖,立马叫住她,“你跑啥?我还能把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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