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寻得他,觉得有些可怜,干脆就留在宣徽殿,照顾花花草草了。”
房相如才明白过来,不由得松了口气,哦了一声,喃喃道,“原来如此,那就好……”哑巴总归是安全的,不会四处去乱说。
漱鸢拍了拍车门,那牛车就吱吱呀呀地向前走了起来。
不大不小的空间内,两人并肩挨坐着,她双手挽上他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
这一声柔柔的叹息叫宰相听得心里七上八下,脸上有点不知所措地红了。
女子的身体如此柔软,贴在胳膊上几乎能感觉到起伏的曲线,即使不去看,也叫人心神荡漾。若是平日在宫里见面,他倒还能说出几句话,眼下突然两人已这样的方式独处,宰相倒有些无所适从了。
他虽然没有推开她,可是身子因为紧张而有些僵持,只好默默地坐在那,任凭她又倚又靠。
就算是在谈感情,房相如依旧习惯性地正襟危坐,腰身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安放在膝头,他时不时地低头看向车窗外的街市,假装若无其事,对身旁的温香软玉置若罔闻。
彼此间沉默了一会儿,漱鸢坐不住了,从他肩头起来,戳了戳他的侧脸,蹭了过去问道,“今日你来,就不打算和我说什么吗?”
房相如怔怔地啊了一声,显然是还在心慌意乱着,反问道,“公主想让臣……说什么?”
漱鸢哧笑出来,朝车外一扬眉,“你都不问问今天咱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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