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宰相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样子也不像是生病受伤什么的。
宰相忍得难受,那两下叫他觉得差点要弃笔而去,只感到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城池几乎要在她手中分崩离析。他真是懊悔,来之前怎么不考虑周全些。眼下和公主共卧床榻,又作出这般不忠不义之事,真是叫他自己都意外。
漱鸢没有品出宰相作为男人的警告,睁着纯致的眼睛问了一句,“这到底是何物?”
房相如沉默片刻,答道,“中书君。”
“中书君?” 漱鸢惊叹,“中书君为何藏于……这里。”
大概初次探索身体的人都这样孜孜不倦,就学若渴。其实毛笔的别称有很多,什么管城侯,昌化,佩阿,其中有这个中书君,倒很是应景。
中书令,中书君……房相如心中无奈,也真是为难他自己了。
她的手沿着笔杆的经脉触摸着,也不知不小心碰了哪里,忽然那上头血脉跳动了一下,将漱鸢吓了一跳,愣愣地也不敢乱摸了,小声问道,“难道,这个也叫中书君么?名字倒是和你很相配。是不是谁都有这个中书君?”
房相如脸上一黑,一本正经地答道,“中书君各不相同。旁人的和臣的并不一样。”
“原来如此……”她喃喃了一句,“中书君……甚伟。” 她想,难怪晋婆婆给扣成了个‘口’字形,原来是怕女子瞧见。
“我能看看么?”她抬头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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