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毫无疑问带着担忧,但她同样清楚,母亲不会进来。
只有她一个人跪在冷冰冰的小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四四方方靠近顶部,用防盗栏挡住,仅仅透出一点点光亮,只会让水泥地面显得更湿冷。
就像监狱一样。
那时候她年纪尚小,不懂监狱的真正含义,只觉得膝盖隐隐作痛,但她不敢站起来,只能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试卷上。
桌上除了纸笔,就只有一盏台灯,白光在漆黑的环境里有些刺眼。
她觉得眼睛有些疼,忍不住揉了下眼睛。
也可能是因为困倦。
她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倦意没有消失,她转了下笔,笔尖对准了手腕。
划下去的时候好像是有些疼的,意识也清醒了一瞬。
但很快那点痛楚也消失无影,昏暗逼仄的小房子里一阵天旋地转,化为了一个扭曲的幻影。
林星月走在漆黑的长廊里。
一侧是紧闭的房门,另一侧是木棱窗,海潮声从窗外传进来,她停下脚步,朝窗外看去。
沉郁的黑,那是海面,波澜起伏着绵延到天际。
像是黏稠的泥潭,一眼望去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与天空融为一色。
天空低垂着,仿佛抬手即可触及,浓郁的夜色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不知哪里来的微光照进窗户,木棱的阴影打在她的脸上,只有寂静与压抑。
脚步声响起。
她下意识开始发抖。
藏于阴影处的男人只能看到高大的身形,冷冰冰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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