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的高度,也不怕,意犹未尽地看向鸿曜。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轻功,恨不得再请鸿曜演示三百回。
“很新奇?”鸿曜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要笑,又像是遗憾。
“可惜先生如今的身板学不了武,更经不住洗髓,否则以先生的劲头估计能练个天下第一。”
谢怀安更高兴了:“天下第一?大景还有这个排行?”
“虚指罢了……”鸿曜单手护着谢怀安,自己靠在脊兽让不安分的白鸟落在怀里:“躺在朕身上,别掉下去了。”
谢怀安自觉地窝好,左蹭右蹭地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鸿曜忍耐了一会,等谢怀安不乱动了,继续道:“会武的人不多,学得门路也少,还没到能排出个位次的地步。”
“这样啊……”谢怀安消停了一会,转头又精神起来,“那陛下给我讲讲武学好吗?有哪些知名的武功?陛下师从的谁,娄贺他们又师从的谁?有什么传奇故事吗?”
鸿曜无奈道:“先生,不是要看星星吗?”
谢怀安厚着脸皮撒娇:“讲讲嘛,好不好。”
“好……让朕想想该从何讲起。”
鸿曜恍惚了一会。
废弃马厩他已经许久不去,今日一去,过往不灭的记忆又浮现出来,鲜明无比。
小时候,鸿曜有一阵子时常惊醒,想到宫内令人作呕的种种景象,使劲抠自己的皮肤,想弄掉肉重新长出干净的。
谢怀安正是洒脱肆意的年纪,深夜跟着醒来后,笨拙地拥抱他,忍过拳打脚踢要吻他的脸颊和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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