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也只给你欺负。”
安歌的口罩里,脸有些烫,听听!如今是越来越说话了!这么会说话,是跟学的?安歌瞥他一眼,看在还在阿姨墓前的份上,也没有打他。两人出了墓园,安歌就用手锤他的后背:“让你成天不学好,乱说话!”
严言笑着也不躲,安歌打得更来劲,两人在小道上追着闹来闹去。最后安歌扒住严言的肩膀,往上一蹿,直接跳到严言的背上。严言牢牢抱住他的双腿,回头笑看他,安歌悄悄揭了口罩,在他嘴巴上「吧唧」响亮地亲了一口。
再火速戴上口罩,手指伸向前方:“回家!”
严言将安歌的腿搂得更紧,后背挺直,突然奔跑起来,安歌高兴地「哈哈」直笑,围巾被风吹起,为他们跳舞。安歌的笑声传出好远好远,直到他们俩的身影在小道上消失。
大年初六「上班」之前,安歌余下的时间也就可了劲地休息,天天闷在家里不愿出门,严言陪他搭乐高,给他做好吃的,妈妈就在一旁笑着看他们打闹。趁妈妈不注意时,两人就偷偷亲一口,时间过得飞快。
严言是2月20号的生日,今年恰好是大年初五,过完严言的生日,安歌就要走了。
这几天,安歌休息得很是心无旁骛,只有大年初四出门和明雁玩了半天。
可也是这半天,安歌听到了个很了不得的消息。
缪柏舟的爷爷,同样也是严言的爷爷,去年那次抢救回来,本说已无碍,最近身体又不好了,而且是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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