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缘由,尽数想尽,偏偏寻不着半点线索。直到此时才忽然惊觉,忘了最简单的一种可能。
各方都宁愿将此事揭过,是因为有件更紧要、更迫在眉睫,绝不容分心的大事。
“开封尹说,那时候问了杨显佑。”
云琅道:“杨显佑的原话是‘事已至此,纵然名不正言不顺,总归木已成舟,又能如何。’”
“是啊。”老主簿费解道,“这话不就是说,皇上都已经登基了,纵然有办法揭穿他当初行径,毕竟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
云琅抬眸:“谁说杨显佑这话,说得一定是当今皇上?”
老主簿一阵愕然,怔立在原地。
“这封血誓搁在我们手中,有无限用处。只要将它收好,就能在必要时刻要挟皇上,甚至是一条保命的退路。”
云琅问:“可襄王府拿着它干什么?只凭一个杨显佑,就能要挟皇上做不愿做的事,把萧朔从文德殿捞出来,何必一定要一张血誓?”
老主簿心头骇然:“是因为——”
“是因为他们要把这封血誓,拿给世人、拿给不知道它的人看。”
云琅道:“看了之后呢?就坐在襄阳府,等着皇上乖乖下罪己诏禅位?”
前后的蹊跷反常,忽然在这一刻尽数连起来,成了一条明显得不容人忽略的线索。
襄王今年反常进京,醒目到招摇的剽悍战马。
大理寺盗誓书,对萧朔的反常厚待,对他的轻轻揭过。
各方看似平静得近乎诡异,其下暗流汹涌,只怕险滩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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