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隔着内外场的落地玻璃窗,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回忆与现实却铺天盖地的涌来。
再后来,就连赌场老板程景森也看不下去了。艾星和他有过生意上的来往,相互觉得投契,私下也有些交情。程景森一度以为艾星是个不解风月的编程天才,见他一连多日来这里捧宁河的场,终于起了疑心。
当艾星又一次坐在老虎机前消磨时间时,他拖过一张凳子,坐到艾星隔壁。
“要不我把这台机器送你。”程景森衔着烟,和他打趣,“你手气这么烂就别玩了,这几天的消费都算我的。”
艾星又塞了一把硬币进去,头也不抬地说,“不缺这点钱,你这场子我都能买了。”
程景森年长他近十岁,当年追妻也苦熬多时,很明白这种咫尺天涯的无力感,沉声劝他,“何必呢,长得再漂亮也无非一张皮相。你要喜欢人家,花点钱买来养着吧,说不定睡几晚就觉得无趣了。”
听他这样开解,艾星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压着火说,“程老板,你不懂。”
程景森一个局外人,听出艾星话里有话,一面低头点着烟,一面耐着性子道,“愿闻其详。”
赌场的服务员很少见得这个阵仗,自家老板和一个身价过亿的科技新贵坐在一起,老板的姿态看来还颇为谦和。经理站在远处观望片刻,得出结论:这两位大佬必定是在老虎机前谈什么要紧的生意,于是命令服务员迅速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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