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般窝囊度世,倒不如做个为三斗米奔波的布衣百姓,也能得两日安生日子好过。”
康子晋则施施然地安慰且提醒道:“致弟倒也不必这样自弃,你想想,姨母所求的,是要借那周化之势替你争储,可那周化是如何爬到少宰之位上的,致弟总不会不清楚罢?”
帝后之争多年,谁也不肯相让,却在无意中,捧出了类似权臣的存在。
明元帝懂御臣之术,懂得如何抑制臣子,不至于被臣子反挟。
可宋皇后不同,她虽手握权柄,却不知如何与人周旋,朝中不少人承了她的情,登上了高位。
而早些年间,因顾忌着梁旻仍是储君之位的最佳人选,这些人倒还算忠心听话,可自打出现个梁旻后,明元帝之心,近乎是朝臣皆知,不少原来拥戴梁致、与宋皇后交好的,都跟余国公府暧昧起来。
在那样的情况下,笼络重要臣子,便是宋皇后最为当急的事情了。
而周化与邓仓,一个是枢密副使,一个是尚书右丞,本来俱是她一手提拔上去的人,可这二人羽翼丰满了,却反过来挟制她。
一个,趁机让其女长莹公主给自己病得起不来榻的儿子冲喜,另一个,则盯上了二皇子妃的位置。
周如清心仪梁致这事,虽说也是宋皇后乐见其成的,可被人半胁迫的滋味,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做多了也会痛?我嘉,你打哪儿xiao来的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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