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他身下水蛇般的扭,花穴里汩汩渗出灼烫的淫汁,给两人的性器增添无限欢愉。
他们无比和谐,欢悦默契,她没有夸张的大呼小叫、频频挺胯承迎,但他知道她是舒爽的,她花穴里的褶皱儿律动绞缩得正欢呢。
水蛇腰儿竟扭动如辗转,花穴似个会转动的套子,她实在好肏,他爽得眉峰紧蹙,身子轻抖,大阳具总时不时略滞停或微重失控猛操肏十几下,她便也知道他是极舒爽受用。
也没有比更平常更多花活,连姿势也没换,更别说那些滋尿儿、吸乳(正月十二他便让她喝了退乳的汤药)这些情趣活儿,不过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压着她肏操,可是父女俩心理都觉得甚是不同,似乎更加贴心?从容?还是更加平常?融洽?
都不太精准,反正就是那么点微妙的不同,连大阳具和小花穴小褶皱都似是不同,他们在细语:
大阳具插肏着说:我们拜过堂了,卟嗤卟嗤。
小花穴绞缩着说:是的,爹爹再也不会成亲了,也不会纳妾,他娶的是小皇姨,谁敢让他纳妾,汩汩汩。
嗯,原来,他们的心都神在了,陈清明白他闹哄哄、燥沉沉的心绪为何稀薄了。
似乎不再需要以荒唐的癖好来表证本不属于父女的欢爱,也许往后随着欢爱更热火,可能有其它更猛烈些的癖好?但至少不再带着有些儿绝望的心绪。
他“认了命”,想出法子白头偕老,把绝望和其它疼痛的情绪暂时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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