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努力了。
姜娆两眼空洞地看着面前的针、线、布。
对面是府上手最巧的那位绣娘。
灵巧地穿针引线,不一会儿功夫布上便栩栩如生。
姜娆:她的脑子觉得它学会了,但两只手觉得它们不行。
绣娘见她实在绣布出什么东西,拿过来她那张布,说道:“老爷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特意嘱咐我,要是姑娘实在做不出什么东西,就让我先玩您布上绣上纹路,您好沿着添补些线扣就行了。”
姜娆顿觉轻松许多,心头巨石卸了下去。
爹爹最近突然刀子嘴豆腐心,她换有些不适应。
在等绣娘帮她绣上花纹的功夫,姜娆不知不觉却睡了过去。
梦见姜家二房三房被官兵抓了,乌泱泱一院子人都站在那儿哭。
姜娆在梦里都没忍住笑。
二房三房和她家的关系一直不太好,等到她醒来,绣娘将绣着青竹形状的布放到了她眼前,边问,“姑娘做了什么梦,梦里一直在笑。”
姜娆笑了笑,“美梦。”
没有什么比梦见讨厌的人吃瘪更痛快的了。
但等她回味了回味,却隐约想起一件事。
最开始她做梦,梦到的是姜家满门,男子充公,女子入奴籍。
刚才那梦……
不只是二房和三房被捉了,是她全家都被捉了?只是她梦里没有梦到她家被捉的场景?
姜娆瞬间有些心惊。仔细回忆了一下梦境,罪名是清余党。
想想时间,应是在下一任皇帝即位时,站错了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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