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以后,姜娆戴上锥帽,出了客栈。
虽不必再去淮州,但栖柳镇,她换想多留几日。
至少,要知道纵火的人是谁,再离开。
和姜谨行一道在镇上的茶楼里用了早膳,姜娆没看到容渟人影,拉了个人问了问,才知道他去了衙门那儿。姜谨行一听说这事,也跃跃欲试地想去衙门查案子。
昨天被迷晕的那些随从个个都醒了,能找到人跟在姜谨行身边,姜娆便由着他去了。
她自己在栖柳镇转了转。
虽在新客栈落了脚,实际新客栈的老板并非什么好人,她白日里来时,那老板说客栈人满,晚上他们来时,知道那家客栈着了火,而他们没事,立马改口说客栈的房间空了一大半。
于是一码归一码,她虽给了新客栈老板银子,但借着容渟手上的令牌,将人捆了起来。
这老板有问题,那她问的那一家又一家,甚至这镇子里所有的客栈,都有猫腻在里头。
昨夜去船坞一无所获,可是夜色遮拦,兴许是她没看到,姜娆这样一想,又有些心痒,叫上了几个丫鬟侍卫,白日里打算往船坞那边去一趟。
多年在外的习惯,令她不想太张扬地显露身份,尤其在栖柳镇这种天南海北的人都有、鱼龙混杂的地方,穿着打扮远不及在金陵里那般显富贵,头上珠钗也少,她让丫鬟和侍卫跟的远一些,只留明芍在她一旁,看上去只是个普普通通富足人家里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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