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绳子吊他,而他挣扎着去抓脖子上套的绳。
还真是被人吊死的么?
闻时看着他。
如果李先生的反应是真的,那么这间卧室里就有害死他的人。
是床边看不见的奶妈?还是床上躺着的周煦所代表的那个人?
夏樵忽然叫道:“噢我知道了。”
谢问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衣柜边,正扶着柜门看里面的衣服。听到这话先跟闻时对视了一眼,又转头看向他:“知道什么了,说说看。”
夏樵指着李先生说:“他这个动作,应该是被人——”
谢问又适时提醒道:“有些词最好不要那么直白地说出来。”
“——你们懂的。”夏樵特别听话,立马把“勒死”这个词咽了回去,“他这个身材跟我差不多,个子不高,也很瘦。但想要把他那什么,也得有点力气吧?沈家那个小少爷多大来着?”
他又指了指沈曼怡:“反正肯定比她小,毕竟弟弟嘛。这么小的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李先生?”
其实之前他就很疑惑了,沈曼怡虽然个子不高,也不是一个比她更小的小男孩可以弄死的吧?
他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估算道:“要对付李先生,怎么着也得十几岁的男生。所以我觉得肯定不是小少爷干的,是奶妈儿子。日记里是不是提过他?叫峻哥对吧?”
二楼翻找出来的那本日记,确实经常提到峻哥。
按照日记里说的,沈曼怡常拽着峻哥扮新娘,时常弄得他有些尴尬,很没面子。李先生又似乎总挑他的刺,也许因为他是奶妈的儿子,相比少爷小姐有些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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