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意味。
颜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用红纱捆绑了起来,再次变成一个蝉蛹。
“不是,听我解释。”
暴君根本不听,脸色特别吓人。
颜意被轻松抱起来,扔到床上,根本无法挣扎。
郁宴欺身而上,捏着他的下巴审视他。
他满脸郁气,眼神凶残,嗜血的怒气扑面而来。
颜意感觉他真的要被吃了,字面意思上的吃。
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真实体会到野兽化的暴君有多可怕。
这里是王权时代,他让谁死谁就得死,何况这时嗜血的凶兽没有人性和理性可言。
他的手太用力,被这样狠狠捏着下巴,颜意连说话都费力,可求生欲让他爆发了最大的力气,“我、我是想让你、你给我涂。”
下巴的力道松了一点。
因为紧张,颜意眼眶有些红,他看着郁宴说:“你给我涂口脂,可以吗?”
这只凶兽有些怔愣。
午夜时分,东宫的宫女太监们,按照惯例给太子送宵夜。
太子每晚要读书学习至深夜,经常下半夜还要看信批奏折,必须有宵夜补充体力。
今天的宵夜没什么不正常,不正常的是太子和那个小太监。
宫女太监们垂着头不敢直视他,即便如此也看出太子怀里抱着那个太监,正给他染指甲。
几位宫女太监震惊得差点当场石化。
他们太子不是十分厌恶人的碰触,碰必断手的吗?
现在竟然抱着个人,还纡尊降贵给他涂指甲?
这个人还是个爱穿女装有毛病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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