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伦,岑女士邀请他去过一个全是女宾的聚会,可能是因为喝了一点香槟,在回家的车上突然跟他交心:“你知道他拿回来你俩的结婚文件的时候我觉得什么最可惜吗?最可惜的就是你俩永远没法儿设身处地体会孩子叛逆起来做父母的是什么心情。”
谈少宗看着镜子里的祁抑扬,试图复刻岑女士当时的眼神。
戴袖扣的时候祁抑扬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转身问谈少宗:“你是不是有一块墨绿表盘的手表?”
谈少宗点头。那只万国不算贵贵,是工作室成立一周年时自己买给自己的礼物。工作室当时一年的收益其实远不如他从谈康给的股份债券里拿到的收益多。谈少宗虽然完全没有要追求经济独立的志向,但能全凭自己努力买下那只手表还是高兴了很久,哪怕之后有了价格更贵的收藏,重要场合也还是戴这一只。
“能借给我吗?我下周有个电视采访,电视台那边的造型师挑好了衣服,配个跟领带同色的手表好像更好,”祁抑扬把袖扣都收回盒子里,可能是最终决定不戴了,停顿一下又补充:“造型师建议的。”
谈少宗刚刚收了重礼,自然没有立场拒绝:“你突然提起来我还真得找找放到哪儿了,你先上班吧,我待会儿找到了放到茶几上,你要用的时候自己拿。”
谈少宗为了找手表晚出门四十分钟,到工作室的时候今天拍摄的模特已经开始化妆,助理金洁等在电梯口拦住他跟他报告:“宋词今天也来了,现在在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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