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瞧,里边几张银票也没被动。
他快步去了荣安的房间。
荣安正在整理。
“少了什么?”
“只这个。”荣安拿着同样空空如也的妆奁箱子,“爹,我这枕头边的金锁片也在。太奇怪了。”
没错!
奇怪——正是此刻虞博鸿心头的想法。
原本,他还对“那出没的黑衣人是个贼”——这个可能存有一丝侥幸。
可事实是,不!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笨的贼,只拿取了两个没锁的妆奁箱里不值钱的饰物,却放着连葛氏手腕,那只价值五百多两的玉镯子都不要?那是他送的。是他成婚前,用多年的积蓄买给她的。
不识货?
怎么可能?
而且总不会连钱箱都不识吧?
所以那并不是贼!
不是真正的贼!
哪个贼会只取些不值钱的东西走?还狗胆包天被发现了不跑,反而追着主人家去了另一间屋子继续偷?
唯一可以说通的,便是黑衣人在故意用行窃的方式掩饰他的身份,掩饰他的作为和意图。这也正好可以解释,为何这么个偏僻庄子还能进贼。
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虞博鸿再次深吸一口,强压,强压,强压下已经抑不住的怒火。
另外,葛氏突然的昏迷自然也不是偶然。
而可能对葛氏不利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府医,还有一个便是那黑衣人。
若是黑衣人,那他只是想简单的教训葛氏,折磨葛氏呢?还是想要对葛氏真正不利?
若下手的是府医……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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