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了凌危云和缇晔两个人。
凌危云刚刚被诊了脉,衣袖卷上去了一些,露出一截腕子,太过清瘦的缘故,腕处突出的腕骨很是显眼,缇晔瞧见了,眉头皱紧起来,道:“你也太瘦了些。”
凌危云姑且将其当作是种关怀了,不以为忤,把衣袖拉下来,坐在床前,对缇晔道:“你不用再找太医来看了,我这病是娘胎里带来的,药石无医。”
他看着缇晔,巴巴地道:“只有一种解法,你知道的。”
缇晔当然知道他说的那种解法是什么,耳根热了热,口中却道:“天下名医那么多,兴许还有别的法子呢?”
不然只靠这种神棍一样的说法,未免也太没保障了些。
缇晔更相信医学的力量。
凌危云哦了一声,顿了顿,突然地问:“你是不是不想和我有牵扯,所以想着趁早把我治好了,你就解脱了。”
缇晔一时没吭声。
凌危云见他不答,八成是默认的意思,不由叹了口气,道:“所以你这么勤快叫太医来诊治,还日日都过来瞧一瞧,就是想看我有没有别的法子能治吗?”
缇晔腮帮子动了动,脸上露出一种不太自然的神色,他当然不可能直说自己每日跑过来是想看他,又羞又恼,有些恶声恶气地,道:“你想这么多干什么,别胡思乱想的,好好治你的病就是了。”
凌危云看不出来对方的羞恼,也不大明白人在面对自己心仪的对象时,出于自尊心,或者是别的各种因素,或多或少都要将自己的心情给掩饰起来,反而不能够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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