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真要问出来，那可真是傻逼到爆了，圭炎好险把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咽了回去。

他也只能学着同事的样子，露出点微微惶恐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老板，我们就是随口开开玩笑……”

同事立马反应过来，接着道：“对对对，老板，我就是跟圭炎随口说了几句……”

但是圭来一个目光都没给他，他只是径直望向圭炎，看得圭炎脸上麻麻的，像是吃饭的时候有饭粒落在脸上，特别想要伸手去挠。

“是吗？”圭来好像因为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从辨不清楚变得更加阴沉了些：“只是玩笑？”

“对对对，只是玩笑！”同事连忙肯定。

但圭炎的脸色却有些游弋不定，怎么感觉圭来好像不怎么愿意听这句话似的，难不成他想听的，不是玩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有一种熟悉感，就好像经常撸这人的毛似的，他微微一挑眉，就能知道他心情的好坏，这可真邪了门了。

“我没问你。”圭来终于肯赏了同事一个眼神，他看向圭炎，脸上已经快要阴雨连绵了：“你只是在开玩笑？”

圭炎决定试一试那狗屎一样的奇怪念头，他小心的，在危险的边缘探出小jiojio：“不是玩笑？”

圭来那可怖的气氛就像是突然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不是？”

同事听到他的话，简直快炸了：“圭炎，你在说什么啊！”

圭炎还没有回应，圭来却忍不住了，他凶神恶煞的蹬了同事一眼：“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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