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陶清月把以前没有问清楚的话一次性问了个清楚,才知道原来她每次所救之人都是被人谋害的,所以像皇后这种因为路途颠簸而导致的险些流产,是不归她救的。
不过......
陶清月总觉得皇后这胎有些脆弱,这一路走过来,虽然是花了五天的时间,但实际上在路上行走的时间却并不多,反而是歇息的时间更长一些。
可是,皇后却不知闹了多少次了,而一同随行的孝良娣却正常极了,半分不适都没有,反而这两个孕妇一道随行还是因为太医们也觉得该是出去走走,对胎儿也好。
陶清月想或许是是因为孝良娣月份大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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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日子,一样的清闲。
不过这古代的皇帝还真是幸苦,连避暑都还要带上奏折,就算是不上朝,但每日的奏折却还是一样的多,还都是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累的厚厚的,奏折与陶清月想象当中的不一样,这几日连连观看,陶清月也已经没事到数奏折有几种颜色了。
上面也刻着不一样的花纹,不过在怎么不一样,陶晴月依旧如看天书一般,没几个字能认出来。
陶清月瘪了瘪嘴,平日里看话本虽说是看,但却是不一样的看,要说识字,陶清月还真的认不出来几个字,话本都是连蒙带猜再配上每一页的图片随便糊弄糊弄的,要真让她看奏折还真看不懂。
没什么乐趣。
陶清月收回了目光,小手里捏着一支长长的狼毫笔,笔端比陶清月的脑袋还要高,一张白白净净的素笺上写着不知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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