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会不开心的事,所以她坚持了很多年。
傅珣可惜地问她,“那为什么不坚持跳了,反而去学医?”
就以那些证书来说,随便报个国内国际上有名的舞蹈学院,都不在话下,跳舞不好吗,为什么要学又苦又累的医学?
清溪听到到这里,身体僵了僵,随后,她笑着轻声回答:“因为我弟弟。”
虽然清溪在笑,但傅珣觉得她其实想哭,这让他很快联想到今天看到她时,那颗砸在地面上的眼泪。
傅珣从背后抱住清溪的腰,问她:“弟弟叫什么,能跟我说说弟弟吗?”
“斯飞扬。”
七年的时间里,这个名字成了斯家禁忌般的存在,不是不愿提,只是不敢,就比如此时,清溪提起这个名字,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痛的。
“名字真好听,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吧。”
今天短暂地跟斯家爸妈见过一面,傅珣总觉得两人的状态有些不寻常,即使在笑,但笑里仿佛藏着极力掩盖的苦涩,就连回到星城的清溪也带着这种不寻常的气息,此时清溪提起她的弟弟,傅珣想,大概那个男孩子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吧。
平日里,清溪不大喜欢提起飞扬,但大概是此时的气氛太好,又或许是长期憋在心里实在难受,清溪忍不住想跟人分享弟弟的故事。
“对,他很可爱,很听话,也很懂事。”
那个从小到六岁一直胖嘟嘟的小男孩,他的大门牙缺了一颗,但笑得仍然可爱,他对她说:“姐姐,以后我当医生好不好,我每次给你扎针都会轻轻的,扎完再呼呼,你就不会哭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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