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警惕起来,走上前去两步对骆长霖道:“公子,那姑娘带着的那批护卫绝非等闲,别说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从三品官,就是积累多年的权臣世家,若非情况特殊,也绝用不起这种身手的护卫,确实很诡异。”
这种水平的高手,那是有价无市的,若非是身份和威望足够,就是拿再多的银钱也买不来他们的效忠的。
但是很明显——
黎浔的那几个护卫还对她言听计从加忠心耿耿。
骆长霖等他说完才直切要害的问了句:“那姑娘就只是一个从三品武将家的侄女儿?在京城里就没再有点别的事或者和哪位贵人之间有所牵连?”
常秋想了想:“坊间一直在传信王殿下有意要娶她为妃,可是这消息从年后她刚入京不久就已经开始传了,到现在都有半年了,宫里和信王方面也都没给个准话,有时在同一个局子上碰到信王对她颇多关照倒是……”
话到此处,就戛然而止。
他随后就又手脚冰凉的开始冒起冷汗来,惶恐道:“那她身边的那些高手该不会是王府的……”
十安也是如此揣测的,微微屏住了呼吸。
只有骆长霖始终镇定自若,不受影响。
他云游在外,虽然懒得去听京城里东家长李家短的鸡毛蒜皮,但是对朝局大事却一直都是不间断的关注的。
前阵子信王姬珩刚奉旨去了南境,现在黎家这个姑娘走得也是往边城的这条路,如果常秋所说的京中传言不假,那这种种迹象融合的结果也无非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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