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北, 十天半个月出去捕猎一次,地下的老鼠、树上的野鸟、河里的小鱼, 它什么都吃, 就是不吃兔兔,饱餐一顿后洗干净血迹回来,悠哉游哉地抱着宝宝兔舔毛。
宝宝兔教会了它认识草, 这种是能吃的, 那种是能治病的, 还有既不能吃也不能治病但可以搓成绳子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匡匡狼觉得有了宝宝兔它就不要嗜血王冠了,继承了那个王冠, 每天走路都要昂着头,怪重的。
“匡匡……”宝宝兔在外面叫,匡匡狼立刻放下爪里的搓绳工作迎出去:“怎么了宝宝?”
宝宝兔背着它的彩虹小布兜从森林里回来,兜里装着新鲜的大草莓, 坠得它的小身子朝一边歪着:“匡匡,我难受……”
它的脸跟兜里的草莓一样红, 像是病了, 匡匡狼吸了吸鼻子,在它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
它替宝宝兔把小布兜摘下来,抱着它进屋, 放到草垫上,轻轻地舔:“着凉了吗?在森林里吃了奇怪的东西?”
“没有,”宝宝兔漂亮的红眼睛半睁半闭,小鼻子一动一动的,“就是觉得浑身软软的没力气,匡匡,我是不是要死了?”
听到“死”这个字,匡匡狼的心里好难受,它凶起来:“胡说,你怎么可能死呢,我天天这么仔细地给你舔毛,你能活到五十岁!”
宝宝兔虚弱地笑了,拿小爪摸了摸它的大耳朵:“匡匡,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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