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颗不太明显的痣,在碎金般的光缕中,竟显出与薛枞本人并不协调的调皮与动人。
他的皮肤是一贯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极端脆弱的纤细和拒人的冷淡,像是连阳光都无法令他暖和半分。
会消失吗?
路衡谦心中陡然冒出这个念头,自己先觉得可笑。都怪孟南帆从前不依不饶的念叨,终于在不断强化中用所谓的“浪漫主义”荼毒了他的耳膜。
按孟南帆的说法,薛枞的样貌无可挑剔。路衡谦对于外貌通常不会过分在意,多次接触下来,也终于承认薛枞在这方面优势明显,双腿能站立之后无疑更加出色了。总归有基因帮衬,他有一个以美貌闻名的母亲。
但皮相毕竟只是皮相,薛枞自己看上去也不太以此为傲,甚至不大喜欢这张脸。
路衡谦的思绪短暂游离了片刻,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看着薛枞时,会产生些不着边际的思考,于是及时制止,对薛枞说道:“住得习惯吗?”
“嗯。”
一个敷衍地问,一个敷衍地答。
但当薛枞微微抬头,就见到离他不超过五步距离的路衡谦。
薛枞想往后退,但身后是树,他僵立不动,又不愿意显得太窘迫,语速很快地说道:“我先走了。”
路衡谦这回离得近了,精确地捕捉到薛枞足以称为“惊慌失措”的一系列回避举措。
“薛枞,”他得出结论,再向前迈了一步,“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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