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时节,天长夜短。
早上五点,外边已是大亮。
洛素早早便起来了,吃食这个行当,起早贪黑都是极为赚钱的,过早的早餐铺子,深夜的烧烤摊,人流总是络绎不绝。
形如蒲扇的桲椤叶浸入凉水中,叶子新鲜无虫眼,绿油油的,新鲜的很,正是抿桲椤叶饼子的好材料。
桲椤叶饼,白话里本地人常说“伯乐叶饼”,“波罗叶饼”。
桲椤叶在海城乡下,就是山上的柞树叶,桲椤叶饼则是独属于本地的时令美食。
想起儿时,春夏之际,爷爷带着她去乡下的山上,挖野菜,采小蒜,打桲椤叶子,带回城里,都是新鲜无比的好食材,备受小店食客们的欢迎。
爷爷抿桲椤叶饼子的时候,自己总是喜欢在旁边搅乱,和面糊,搅肉馅,总是要横插上一手。
童年的野趣,真是怀念得很。
角瓜,豆角洗净剁碎,土猪肉放在巨大的案板上,双手交替,在如同战鼓声的双刀之下,猪腿肉被剁成细密的肉糜。
虽然如今有绞肉机破壁机等器具,但那样做出来的食材总是没有手剁的香。
洛素准备的不多,两百个饼子,若是寻常利落的主妇,自己也得忙活一个半天。
抿桲椤叶饼子是个大工程,洗叶子,和面糊,做馅料,抿饼子都要她一个人来干,饶是她再能干,也出了不少的汗。
之所以没有前一天晚上做半成品,夏季天热,隔了夜,总是不如新鲜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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