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海又何尝不是借宁王和惠王之乱,巩固了自己在朝中的势力?
他指尖微微滞了滞,似是想起什么一般。
李彻忽然想起太傅问起他的话,为何会生乱?乱从何起?如何做才能釜底抽薪?
李彻眸间诧异。
他为何要亲自对付温余海?
温余海在朝中的对头是谁?
这些在朝中有些势力的旧臣是否都需除掉?还是让他们相互掣肘,最后都来寻他制衡?
早前太傅便同他说过类似的话,只是他年轻气盛,眼中容不得沙子,觉得朝臣非黑即白……
“什么时辰了?”李彻忽然问。
身后的大监正打着呵欠,连忙道,“回陛下,丑时了,太傅府回宫尚需些时候,陛下歇下不久就要早朝了……”
大监是担心他吃不消。
李彻握起棋子的手,就这般滞在半空,“吩咐一声,明日休沐。”
“啊?”大监诧异,早朝五日,休沐两日,惯来如此,除非遇有节庆或帝王在病榻,近乎不会变过,若是忽然说休沐,朝中怕是会猜测纷纷。
李彻看他,“没听到朕说的?”
大监连忙低头,“陛下,老奴听到了。”
李彻这才放下棋子,“去吧,按朕说的来。”
大监应声。
“大监,回来。”李彻又唤了声。
大监折回,“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让人去一趟安阳,宣安阳郡王入京。”李彻叮嘱,“此事勿让旁人知晓,就说,他离京多时,朕有些想他了,请他在京中小住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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