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规则是规则,人情是人情,我尊重规则,您才会饶我人情。”
老板旁的没说,“纪总说的没错,有人脾气大但能屈能伸,昧着良心的马屁话张嘴就来。”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顾湘来这里,纪纭是打过招呼的。
对此,她不置可否。礼貌范畴地笑且谢过,扭头往外走的时候,她清清楚楚的潜台词:非我族类。
她犹记得那日被唐女士撞见纪纭送她回来的场景,是,她是说了,不做二婚太太。
但二婚与二婚也是有区别的,有的男人是明晃晃的妻子在那呢,即便名存实亡,但你没把自己择干净呢,这样的境况下去沾染别人,就是给人家泼脏水;
而有的男人,嘴巴又是个死物,生怕他纡尊降贵说几句,泥塑的金身就彻底崩塌了。
通通都见鬼去罢。
顾湘坐到车里的时候,难受极了,一阵寒凉一阵高热的,她给陈桉打电话,说她也许得去医院了,好难过,你来陪陪我罢。
一个小时后,市立医院本部,陈桉和家明一起来了,而顾湘夜间急诊的号前面还有几十号。
她拉陈桉坐下来,好有个肩膀可以靠靠,“S城的人怎么这么多的,看个头疼脑热都这么多人排队!我想好了,我要找个医生男友,起码来医院能走个后门。”
陈桉摸她的额头,烫得能卧鸡蛋了,“赵老师不要了?”
“不要了,他不爱我。”
陈桉要家明去买水,“这才哪到哪啊,姑娘,你就想要人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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