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会儿。
他一个人坐在天台听了一会儿歌,打了一会儿贪吃蛇,等到太阳快落山了,不得不回家准备晚饭了,才起身收衣服。床单太长,拿手里会拖到地上,姜唯把它拢到肩上,然后把衣服全挽在臂弯里。
下楼,发现家门大开,打麻将那小方桌斜斜翻倒,麻将牌乱七八糟散了一地。也许在做晚饭之前他又多了个活儿,得先收拾眼前的残局。姜唯连一句“你打牌和人掀桌子了?”都懒得问,抱着衣服径直往屋里走。
他爸翘个二郎腿坐那儿,看他进来,习惯性抬腿踹了他一脚:“这么晚回来,到哪里野去了?”
姜唯不说话,被他逼得身子一歪,半副白色床单从肩上滑下来,裹住了他赤裸的上半身。
他爸一只手捻着瓶二锅头,一只手夹着烟,一面吞云吐雾,一面阴恻恻地说了一句话:“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和你那婊子娘长得这么像呢。”
这句话可能是一切错误和噩梦的开端。
姜唯妈妈离家时走得很匆忙,带走了金银首饰和四张银行卡,衣服倒是一件也没拿,全收在墙角的木箱子里。从那天起,姜唯被要求在家的时间都换上他妈妈留下的那些裙子。
不是没试过反抗,他那时候个子还没完全长起来,身材又偏瘦,他爸醉酒后脾气火爆、力气奇大,他根本不是对手。每次被迫换上女装,他都觉得无比羞耻,但更令他羞恼的是,自己心理上似乎并不完全排斥,甚至能获得某种说不清楚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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