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月告白后的那个晚上,那段时间,他天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又感冒发烧了一阵,头疼了五六天。
不怪别人,是他自己作。
白鸣风睡不着,打开床头一盏小台灯,拿起自己厚如砖头的《系统解剖学》轻声默念,试图请周公。
结果越背越精神,恨不得立刻将理论用于实践当中,彻底升华自己的知识面。
转眼,天蒙蒙微亮。
白鸣风虽然没睡,但也不觉得困,起身走出房间。
他没忘记家里还住着一个人,动作很轻。
他小心翼翼地往客厅看了眼,行李箱和茶几沙发挤在角落,项青梧睡在客厅中间的地板上,呼吸声绵长。
白鸣风轻吁了一口气,他一直在担心项青梧不习惯打地铺,不过现在看来,还挺安稳的。
白鸣风轻手轻脚地刷牙洗脸换衣服,一阵收拾后,走到门口穿鞋子,正当他准备出门时,身后穿来脚步声。
项青梧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睡眼朦胧地来到门口,打着哈欠说:“阿白,你这么早就要去医院了吗?”
“嗯。”白鸣风蹲下身,系运动鞋的鞋带,“你继续睡,不用管我。”
项青梧明显处于一种半醒半梦的状态,含糊不清地问:“那你晚上什么时候回?”
“不知道,看情况。”白鸣风站起身,一转头,见项青梧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杵在那,眼睛都还没睁开。
白鸣风强忍笑意:“我走了,你……”
话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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