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幽捏紧了自己用来控蛊的铃铛:天知道她的蛊虫才刚刚放出去啊,根本没沾着旱魃的边。
安老满脸疑惑地盯着旱魃,毛道长也是纠结疑惑交加,最后还是毛凝眉掐诀打过去,确定旱魃就死活躺尸了,才与几位茅山派的师叔亲自上前,把旱魃放进早就被推来的棺材里。
大殿门还没来得及打开,早就烧好香却没来得及施展出祖师爷神通。
毛道长感觉自己一腔热血落了空,深呼吸一次,安慰自己:没动手是好的,是好的,至少没有伤亡。
有年轻人嘀咕道:“这旱魃怎么那么像被逼着出来加班的社畜呢?真是打得半点诚意都没有。”
“但人家作乱有诚意啊。”安老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世道,也不知道怎么了。”
眼看着丹省的粮食作物这两天被烧蔫了不知多少,他们却连个发泄的途径都没有,还得把罪魁祸首好好供起来。
虽然旱魃被封印镇压的待遇也好不到那里去就是了。
最后安老总结道:“许久未见,兰师蛊术又有精进,方才放出的那一只可是连旱魃都惧怕不已。”
笑话,别人根本没出手,就肖越齐一剑挑着符咒出去试水,他还不想把肖越齐捧得太高,少年英才一朝落空才是最可怕的。
兰幽冷漠的眼睛写着大大的疑惑,看着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安老,从容欠身,收下了夸奖。
反正她也就是为了名来的。
大家互相成全吧,至于什么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她是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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