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尽是些一心想攀附荣宁两府,指着两府主子手指头缝里露出来的东西讨生活之人,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久下去,只怕会把秦钟给带坏。
再则,秦钟又与宝玉交好,时不时便跟着那些富家公子厮混,眼下秦钟还小,也就罢了,但时日一长,难保旁人不会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宝玉再怎么不好,也是荣国府的公子,旁人不敢把主意打到宝玉身上,但秦钟生的女相,家世卑微,难保不会被旁人瞧上。
徒磊想着秦业再怎么也抚养了秦可卿一把,而且从秦可卿的嫁妆来看,是当真一点儿都没有贪没过他爹留给秦可卿的银钱,像秦业这般对这么大笔银钱既然一点子也不动心的人着实少见,看在秦业对他爹忠心耿耿的份上,徒磊还是略略提醒了几句。
也因着徒磊早早就跟秦业解释过了,是以秦钟一说,秦业便知道这个孩子在骗他。
秦业打骂完了之后,冷声问道:“说吧,你们是怎么会惹上磎皇孙的?”
他着实不明白,他这个儿子虽然有些叛逆,但也不过是个窝里横的性子,平时也不过就是跟他这个老父亲闹,要不就是跟他姐姐闹,再不就是到磊公子跟前说些酸话。
按说钟哥儿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惹到磎皇孙才是,怎么想,秦业也不觉得秦钟会敢得罪磎皇孙。
秦钟大喊冤枉,“那是我做的好事,是秦钧他自个不好,惹到了磎皇孙,还把贾先生也给气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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