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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侧妃顿时明白了陇西王的意思。
这院子里,除了个被大夫诊断出宫寒有碍生育的花侍妾,其他女人都不大受宠,没看见就是如此,花侍妾侍寝后还被灌了避子汤药。
这般小心翼翼,当年的萧方业不也仅仅是一方藩王而已么。
几人循例赏了会子月,便各自回屋子里睡去。
花锦是让人给折腾醒的,醒来的时候,她人就趴在陇西王身上,穴里头还插着他的硬物,也不知道埋了多久,稍动一下就龇牙咧嘴地疼。
她昨晚宿醉,这会儿头还疼着,花锦揉了揉眉心,完全不记得发生过的事,只记得他喂了自己很多酒,两人在榻上弄了许久,后来她太困,大概是他抱自己到床上。
花锦缓了好会儿才怒嗔着拍了下他的胸膛:“王爷!妾身穴肉疼得狠,这庄子上可没有那个药。”
那东西玉做的,她倒是想带出来,杨素鬼精鬼精。
陇西王早醒了,半软不硬的东西发泄过就戳在她洞里头一整夜,这会儿让她这么一动,立马精神抖擞地挺起身子,往上顶了去。
“王爷……”这下花锦真的想哭了,她手摸过去捂住肚子,臀瓣让他摁着动弹不得。
她拽着他的大掌去蹭两人交媾在一起的地儿:“您摸摸,真的肿了。”
陇西王指碰到她的软肉就不肯松开,趁机拿指腹揉了揉,半晌才把湿漉漉的指拿出来,抹在她脸上:“确实是比之前鼓了点。”
“王爷。”她又撅起屁股,这次陇西王没拦她,“啵”得声,阳物彻底从她身体里剥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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