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怎能不感动。
而谢知言的这些举动,也都被他汇报给了上级,哪怕谢知言远在沪市的繁华之地,他也早已在赤党的最上面挂了名号。
这年头明哲保身的人多,日方,伪方,军阀,外国势力,想要太平无事大多人都会选择投靠几家,谢知言这种一片红心的倒真是少见。
更何况人家还是大商人,玩儿帮派的,更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由赤党运作,无疑于给了他们一个金矿。
能够日日夜夜钱生钱的金矿,这在形势不明朗的时刻,无疑是一阵强心剂,让很多人也坚定了自己的信仰和目标。
谢知言这个年也是在余家过的,真正的成为了一家人,有了名分是真的不一样了,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睡在余露露的闺房内,上下都直接叫他姑爷,来往余家拜年的也都将他视为余家的一份子。
越是要走,事情越忙,他就算有心有力也不能在这种分离的节骨眼上做出禽兽之事。
他和余露露也还没有进行最亲密的一步,不过这种忙乱的时刻,这件事反倒并不是头等大事了。
除夕夜守岁的时候,余母特意把女儿叫到房里来交代话。
“阿娘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啊?”
余露露也有一大堆东西没收拾呢,临出门才知道,什么东西都想带,好像又什么东西都不用带,真是纠结死了。
余母自打问过小花后心情就没着落,拉着女儿,“你和女婿……还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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