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吮进去一截,一抽出来,棒头又起来了。
“凡佑~你把我当道具自己插自己呢?”她嬉笑道。
“……”佛子捏着茶杯,一饮而尽,又松开手,怕把那杯子生生捏碎。
“是该多补点水,不然下面可流光了。”她好心劝道。
他忍不住了,捏了决抖干濡湿的下袍,一手用斗笠虚掩着那里,一手拿了锡杖迅速往外走。
天已全黑,出门之后他才发现似乎走错了门,到了茶馆侧面的小院,也不想折回去,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小屋走了进去。
把东西往草垛上一扔,他直接扯松了衣襟,露出光滑的胸肌,把下摆撩到腰间,抱着一根木柱蹲下来,屁股翘得老高:“月儿,我痒。”
“哟,哪儿痒?”
“里面痒,操操我。”
毛毛的小东西甩了甩湿透的尾巴,抖出一阵雨。她看了看四周,扑哧一笑:“你来马厩做什么,想被马操?”
“不是。”他焦急回答,转头才发现,这里虽然没人,但栓了几匹客人的马,“只要月儿操。”
妖女变身原形,从墙上取下一根马鞭。
昨天还喊疼,今天就喊痒,真难伺候。
她手握着棒身,拇指压着出口,另一边用马鞭的手柄在穴口磨了磨:“这儿痒?”
佛子点点头,嘴里开始瞎哼哼。
“嗯……嗯……操进来……重一点……”
牛角手柄在柔嫩的菊口磨到汁水淋漓,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
“哈啊……啊……”穴口紧紧咬上来,前面差点泄了,被拇指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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